青春禁不起你肆意挥霍

时间:2022-01-08 06:27:27 投诉/举报

“当夜色把城市笼罩,霓虹灯把欲望点燃,忙或不忙的人们,找着种种的理由来到这里,当啤酒把身体淹没,酒精加着各种气味开始沸腾,午夜的解放西路,有多少人在挥霍青春,又有多少人在寻找青春。”

正如老赵的歌曲《午夜的解放西路》描述的一样,专属于长沙城解放西路上的故事,每晚都会准点上演,不管是疯狂的、悲伤的、还是欢乐的,通通都混着酒精在挥发。老赵就在这样的一条街上唱了整整16年,他说这条街,对于他而言,就是一条“吃饭”养活生计的街。

每天晚上拎着吉他,孤独地穿梭在各个场子里驻唱,为了能纯粹的唱歌,也为了能吃上一口热饭。老赵从1999年开始弹唱生涯,中间曾间断三年,在湖南岳阳做录音师。其后在长沙的餐厅和酒吧里弹唱至今。

不少人喜欢老赵不光是因为他那带着厚重沙哑声,单纯不为讨好他人的个性味道,更多是因为生活在这座城市,怀揣着梦想,细数过往沧桑,有着相同经历而产生的共鸣。

以下转载自凤凰网(有删改)

保持和控制愤怒的火焰

年轻的时候,赵治军是个愤青,常因不平之事呐喊,却发现,无济于事。

“愤怒就像一个坑,如果意识不到那是个坑,就会无限地往下坠”,这是愤怒在赵治军眼中的样子。

例如多年前创作的《假面具》,歌词写道“我要撕掉假面具,带你回到纯真的童年,让我们的世界变得纯洁”。

赵治军说,歌词中表达的是渴望在现实世界返璞归真的愿望,是年轻时少不更事的呐喊,浅显而简单的喊口号,“宣泄情绪是没有意义的”,并不能解决问题。

三十岁是一个分水岭,孩子出生之后,赵治军变得理性了。

“我已经过了那段激情燃烧的时期”,赵治军平淡地说着,“我没有看开,我还是很愤怒,但是我知道不能够用愤怒去解决愤怒,那个只会把我自己烧成一团灰。”

赵治军在慢慢的控制这团火焰,让它保持燃烧力度,更加内敛,试着解释身边发生的事情,找出为什么。

所以,后期,他的创作中除了愤怒,更多的是思考。

《燕子》的创作源于赵治军对孩子的愧疚之情,如火如荼的城市建设,雾霾铺天盖地而来,赵治军感叹自己无法使孩子拥有蓝天,带着对这个问题的思考,《燕子》便产生了。

《陀螺》的创作源于众人似陀螺一样的生活,陀螺转的驱动力是来自于欲望,是欲望不停地抽打,让陀螺不停地旋转。

“我是一只不停旋转的陀螺”,然而陀螺本身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旋转,“没有人在乎我想要什么,也没有人在乎我想要做什么。”

反商业

他拥有一个清晰的,富有吸引力的形象,无需设计,天然摇滚明星的范儿,按道理说,这是适合包装的形象,鲜明、独特。

人们容易记住这张脸,也容易记住和接纳他的声音。一个音乐人有更好的风格标签有利于进行商业包装和推广。在音乐场上混迹多年,赵治军深知这个道理,却不为所动。

他不太擅长秀自己,本能地抗拒。

从传播程度来看,无疑,赵治军的歌是小众的,他没有利用发达的社交媒体,也没有找到触角更为广阔的的曝光舞台。他只是每天固定的时间,按时往返于家与酒吧之间。他的歌声通过音响的传导,最多扩散到酒吧2米开外,很快混入化龙池嘈杂的音乐声里。

就像一只青蛙在古井里,朝着天空唱歌。但老赵就喜欢这样与世界相处的方式。

“赵治军是比较反商业的,不过,这样也让他有更强的可塑性。”同为曾经的塔客堡歌手,朋友周涛这样评价。他认为赵治军一定要有鲜明的音乐风格,多参加商演,多在电视台露脸。

有人邀请赵治军开通直播,赵治军扫了扫二维码,毅然回绝了。

《中国好歌曲》是赵治军唯一欣赏的节目,注重歌手原创实力,他参加过两次,可惜都在最后关头被淘汰,他没有遗憾,自认为他的歌不符合大众审美。

此后,有某音乐选秀节目曾经多番邀请,他屡屡拒绝,他认为,“它首先是一个综艺,其次才是音乐。”

赵治军认为,音乐只是工具,人在使用工具,而不是工具使用人,“一个好的歌手能驾驭歌曲,通过旋律、节奏的变化,感情汹涌地喷薄出来。”

音乐合作伙伴、好友撒韬则认为赵治军之所以不出名,是因为不被人理解。

他说,“当下大众审美观逐渐下滑,大众所能接受的东西不再复杂有深度。再加上老赵宣传推广不到位,因此很多人不能够理解和欣赏赵的歌曲。”

撒韬还认为,网络歌曲井喷,制作快,一天可以做几首出来,批量生产,廉价卖出,“花几个月去雕琢、琢磨,很少有人干这个事,劣币驱逐良币。”

赵治军与撒韬合影

长沙音乐没有圈

除了大众音乐发展的尴尬处境,赵治军还深忧长沙音乐。

赵治军说,长沙玩音乐的人口基数少,是长沙没有音乐圈的重要原因。

从黄金时代到如今的萧条,不到30年时间。

90年代的长沙音乐圈被人敬仰,歌厅文化在全国前列。

此后,“塔客堡”餐厅应运而生,催生出一批追求身份认同的文艺青年。地下乐队开始在长沙火爆,各类风格乐队层出不穷。

2000年左右,MD、CD的出现对现场乐队是致命打击。此前,乐手是乐队的核心,老板为减少演出成本,找一个DJ就好了,裁员乐手,导致大波乐手失业、出现断层。

长沙音乐市场的整体萧条让赵治军觉得可怕,音乐人所剩无几。

“年轻人面对的诱惑太多,网络、游戏等多方面因素也是分散精力的主要原因。”赵治军说,“想要做好一支乐队,需要投入大量时间练习,投入与产出不成正比,所以一些乐队直接面临解散。”

但广州、北京、上海等经济发达地区,音乐圈发展较好;武汉、成都、云南、西安都有音乐学院,新人辈出。

长沙缺少这些条件,音乐规模小,年复一年人才流失。

赵治军笑称,“长沙欠缺玩音乐的年轻人,所以人们才把我戏称为长沙民谣第一人。其实我更希望我是抛砖引玉的砖,引来一批新歌手。”

与撒韬合作新专辑《六月》

大概在四五年前,赵治军开始尝试写新风格的作品,所含括的已经不单单是民谣,赵治军说,风格仅仅是一种音乐形式和情感的表达工具,他不希望别人称呼他时加上“民谣”这个前缀。

他的合作伙伴、诗人撒韬,两人相识近10年,共合作了超过30首歌。

撒韬认为,赵治军对音乐的理解准确,常常做出突破,给彼此惊喜,他笑言“长沙城市那么小,能找适合合作的人只有赵治军了。”

目前,赵治军的第二张专辑《六月》已经正式发行,也是由两人合作完成,邀请到了二人的好友,著名音乐制作人潘卫东担纲制作。这张专辑收纳了10首歌,风格多元,包含了七八种风格,包括民谣、摇滚、复古、探戈等。

《六月》中,收录了一首让赵治军印象深刻的歌,2015年撒韬出了车祸,命悬一线,在调养之际,撒韬写下了《快走》,赵随后谱曲,添加了安魂曲的元素。

歌曲《六月》,是一首带有古典音乐风的歌曲。

对于这张专辑,赵治军给自己的风格定位是“模糊”,“我的风格就是没有风格,我讨厌重复的,没有意义。”

他认为,他不在意他的歌有多少人听,多少人喜欢,他在意某个突然打动听众的瞬间,就说明有了交集。音乐,只是赵治军用来表达他自己,表达对这个世界认知的工具。

对于未来,赵治军希望自己头发、胡子花白了仍在唱歌。他调侃头发胡子已经白了三分之一,还有三分之二的梦想等待他去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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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点一:

这是一张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专辑,饱含老赵对现状的审视、对生活的感悟,在互联网冲击与躁动不安的时代,他用这种方式捍卫湖南原创音乐的尊严和地位。歌曲也不再局限于民谣,展现了多元化风格,听过之后,总有一个瞬间可以打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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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点二:

曾与刘欢、王菲合作过的著名音乐制作人潘卫东担任专辑《六月》的制作人,用潘卫东自己的话说:“好像我这一生所学都是为这张唱片准备的,这大概是我最有意义的一张唱片制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