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像下岗后去做什么了

时间:2022-01-12 03:05:15 投诉/举报

疫情时代搞口罩诈骗的前乐华练习生黄智博被判有期徒刑三年三个月。明星梦酿成铁窗泪,也给正兴兴头想逐梦演艺圈的少年们浇了瓢冷水。

这边厢,在《青春有你2》大放异彩的非主流选手上官喜好被发现,加入节现在做了长达5年的面膜微商。另一名实力选手喻言则被爆料,为生计曾经倒卖三无化妆品。

没钱别做练习生,已经成为业内心照不宣的潜规则。而那些在偶像圈里走过一遭,没混出个名堂又默默回归素人身份的前·偶像们,下岗再就业乐成了吗?

“我们是变相版婚介所”

L是一名48系现役偶像,“家大业大”的她,入团只为体验一把明星梦。虽然人气边缘,但L以为既然选择了做偶像,就要慎始善终,把梦做完,待条约到期结业回归素人生涯。

在团多年,L看着身边的队友来来去去。“来团里做偶像的也许分这么几种。”L对硬糖君说,“一种像我这样,没所谓红不红就是来玩的;另有家里条件一样平常想放手一搏的。”

48系偶像几百小我私家,红是堪比中彩票的小概率事件。因此,不少小姑娘早早就最先为自己的退役生涯做起设计。

学业与星途不能兼得,48系偶像的学历普遍不高,纵然读到大学也多是三本而已。更有不少人为了明星梦,选择辍学,连高中学历都没有。L称,人人心里也清晰,依附自己这几年在剧场又唱又跳的积累,去其他经纪公司做先生不够格,到社会上做个通俗白领,又没什么竞争力。

“以是就只能私联咯。”L说她的队友中不少人都抱着“找对象”的心态,在粉丝中寻找有钱、又愿意为自己花钱的“大佬”。双方关系稳固后,小偶像退团直接嫁人,也算是一段美谈。

“有些队友自己资质不错,或者找到的大佬有更好的圈内资源,公司就会根据条约要求赔偿违约金。若是大佬肯花钱,直接把违约金一交,换来自由身,恋爱事业两不误,也挺好。”

据L先容,若是退团后不在圈内讨生涯,回归素人身份,着实这笔违约金是可以友谊商议免掉的。但由于不少小偶像自己资质、学历有限,若是家中经济条件一样平常,重新回归素人,在劳务市场上基本无人问津。倒不如趁着在剧场公演有机遇接触种种有钱粉丝,为自己早早谋条出路。

“你说我们是变相婚介所也可以。不少大佬目的也不单纯,来看公演无非是想拐个女同伙回去。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也犯不上说谁。”

另外一些在团内有一定知名度,粉丝群体又较为“严肃”的偶像。在团时代苦无机遇与大佬深交,退团后则选择了另一条“曲线救国”的门路。

SNH48本部成员八期生陶波尔,退团后被发现于某地的女仆餐厅打工,不少粉丝慕名前往,享受昔日小偶像的服务。L示意,退团偶像入职女仆餐厅,在48系是常态,大部分人目的照样尽快找到“下家”。

也有些小偶像入团后发现压力太大,或者与自己想象的偶像生涯不符,于是选择默默退团,彻底回家做个通俗人。“我有个队友,入团连初公演都没上过就走人了,现在听说都准备考研了,也挺好的。”L说。

至于L自己结业后若何设计,她笑道“继续家业”,或自己开个店,“就当是做了一场梦吧。”

偶像再就业百态

由于事情缘故原由,L与其他偶像整体的不少成员也有所接触。据她先容,在圈里混了几年始终没有姓名的练习生们,除了与大佬喜结连理外,另有如下几条出路:

卷土重来型。即现在各大选秀节目上的回锅肉选手们,辗转于各个公司,或者以小我私家练习生身份加入节目,不停逐梦娱乐圈。

“改岁数、更名、换头都是常态。”L先容,有些知名度低的回锅肉选手,爽性来个身份上的洗面革心,以新人容貌重现选秀舞台。

变身社畜型。这样的例子在48系也不罕有,本部二期生陈问言,退团后在老家广东找了个朝九晚五的事情,具体事情内容似乎和品牌谋划有些关系;三期生吴燕文,退团后回到河南郑州,进入电视台实习,成为出镜记者;北京分团一期生陈逸菲,退团后公考乐成,成为上海高级人民法院的一名公务员。

对照震撼硬糖君的是古早台湾偶像整体“可米小子”成员许君豪,退团后进入四川大学华西口腔医学院学习,现在在成都某诊所当牙医。

然则,纵观整个圈子,能够彻底转行并融入社畜生涯的前偶像并不多,多数照样从事偶像类似事情。好比——

进军直播型。现在偶像们的一样平常营业之一就是直播固粉,退圈后继续做直播也算是技术对口。有的人选择以直播为主业,靠打赏分成过活。像B站现在推出种种UP主激励设计,没混出名堂的偶像及演员纷纷转身,成为UP主。

有的人则靠直播带货。然则偶像嘛,能做的生意无非就是开网店,卖卖衣服和彩妆,无论货源照样名目上都没太大竞争力。

另有泛娱乐型兼职。北京人小娜,曾是另一偶像整体的成员,组合没能如想象中走红,公司钱烧光了就遣散。回归通俗人生涯后,小娜不甘做社畜,最先将过去学会的偶像技术运用于种种兼职。

在团的时刻公司没钱,剪视频之类都要成员自己做。现在小娜靠着剪视频的技术,在家接单。“除了剪视频,我还会配音,在密室逃走做NPC。”小娜称兼职相对自由,但收入不牢固令人焦虑。

如《青你2》人气选手上官喜好一样平常加入微商行列,也是练习生圈的常态。L的队友不少人在团时代就在同伙圈刷屏卖货,有人甚至混上了区域署理,手下一群小分销商。

曾经在几部网剧客串过,也为不少品牌拍摄过广告的演员小颖,则不停在“社畜”和“回锅”两种状态中横跳。

行业隆冬对小颖这样的底层演员影响最大。2018年,小颖经同伙先容,入职某新能源公司任董事长秘书一职,且深得公司向导欣赏。但做了也许9个月,小颖厌倦了天天笑脸迎人的事情,又回到了熟悉的片场。

“2019年行情也欠好,很快就没钱了。而且这么多年照样跑龙套,我也以为没意思。”小颖又最先想念收入稳固的社畜生涯。现在她在一家瑜伽馆做教练,休息时间接拍广告等私活,知足自己鱼和熊掌想兼得的“贪心”。

外洋偕行,前车之鉴

比起日韩的退役偶像们,海内练习生的情形着实还算好的。究竟我们有重大的就业市场,只要要求不那么高,多数照样能找到适合自己的事情。外洋偕行的再就业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偶像下海在日本已不算新鲜事,AKB48及其姐妹团这几年为日本AV界输送了不少新血。也有不少小偶像在六本木、池袋等区域做起了陪酒女郎。性感荷官在线发牌的队伍中,也不乏昔日偶像们的身影。

男性偶像的境遇也好不到哪去。《文春周刊》曾报道杰尼斯艺人田中斗希在新宿二丁目的俱乐部做牛郎,只要钱到位,男女都可以。偶像沦落烟花地,着实令人唏嘘。

韩国退役偶像的再就业路径与海内差不多:辗转回锅找机遇出道,加入娱乐公司做先生,娶亲生子回归家庭,抑或在网络平台做直播。

最近在微博上颇具讨论度的韩国YouTuber红人——韩国偶像鼓手drum尊,训练了8年,出道3周因打歌时折断鼓棒而被电视台封杀,继而被公司劝退。没了生计的他只好开通YouTube账号追求转型,并希望人人“多多支持,我什么都市做的”。

糊人云云,红人也好不到哪去。曾经绚烂过一时、拿下过不少奖项的三代女团Secret成员郑荷娜,此前开通了直播账号,转型为美妆博主教化妆。

从直播状态看,郑荷娜比在团时代瘦了不少,憔悴堪怜。她称组合遣散后已经许久没有事情,教人人化妆也是为了生计。该团另一名成员韩善花,退团后便再无音讯。

除了局势的国民级整体外,韩国多数组合无论是否红过,遣散后的成员们现状都很一样平常,更别想靠着卖情怀再度复出。推着小吃车陌头讨生涯,对于韩国退役偶像来说并非新鲜事。

较之日韩,中国的优势是市场足够大。从网剧网综到直播短视频的存在,只要稍微有些人气,前偶像和准偶像们讨生涯都不算难。

但各家平台纷纷结构选秀,一夜成名的故事险些天天都在上演。特别是偶像尺度的含混、营业能力的参差、乐成成名的戏剧性,吸引着越来越多年轻人投身其中——长得不行?唱得欠好?跳得纰谬?性格不佳?一切没关系,你们都可以来重新定义女(男)团。

随着入局者越来越多,怕是偶像也要通货膨胀了,退役后日子也不会如现在这般好过。但正所谓有梦想谁都了不起,眼看继《青你2》之后,《缔造营2020》和《少年之名》也要启航,硬糖君也只能道一声: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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